防御就蹙起了眉:“你这一说,朕的身边还真的全是这样的人。”
我由衷的感叹道:“若是让陛下你开个教会,教徒还能满天下,阿不对,如今陛下你的教徒也已经满天下了。”
悦依光着小脚丫踉跄的跑出了竹席外,方御景又给抱了回来,先是细语的嘱咐道:“依儿乖,陪姐姐在席子里面玩,别跑出来。”
悦翎挥舞着小爪子,傻乎乎的笑着,口词不清的重复着她亲爹的话:“憋跑粗来。”
把悦依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方御景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上:“所以皇后你怎么看,你不是一直想要撮合春花和独孤吗?”
我眼珠子一转,表情有那么一点的欠抽:“那是以前的事情,况且我向来民主,就之前我身边的六个丫头,我都没有强迫过她们,现在更不会强迫,只要春花说一句要和独孤将军回去,我便让夏秋冬她们立即连人带行李打包送到将军府上。”
我这话音刚落,从水榭的亭子下就传上来春花的拒绝声:“我不要!”
失忆的春花简直胆大包天,连我和方御景的话都敢偷听了,不过这话回答得真特么的及时。
我对着方御景摊手道:“那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虽然失了忆的春花还是一样的审美异常,可是我却是发现变得比以前更聪明了,终于不在同一棵树上面吊死了,就算是恢复记忆后还会再回到同一棵树上面上吊,那起码在失忆的这一段时间,也就是再次上吊之前再好好的喘那么几口气。
“反正现在谁来当说客都……”正在说话的期间,喉咙突然涌起一阵酸涩,立即从席子上面站了起来,扶着护栏,向着池子下干呕着。
方御景立马过来轻拍了我的背部:“怎了?不舒服,朕让人立即去叫太医。”
有过一次非常记忆深刻敬仰的我,心中非常的忐忑,催促道:“倒是快点去叫太医呀!”
怀子君的身后我根本就没有孕吐过,但就是在怀俩闺女的时候,吐得我差点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太医提我把了脉,那一对眉毛撑起了整部戏,显示皱在了一起,然后像是惊讶的把眉毛高高的扬起,然后又皱起了眉。
我和方御景的心情都随着这对眉毛的变化坐了一趟过山车一样。
半响之后,太医抬起了眼:“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太医的脸上堆起笑,我却是抽了抽嘴角,看向方御景……
说好不生了的!
男人的话永远和身体都是不在同一条地平线上面的!
我……特么又有了,第三胎,而我的子君也不快四岁。。。。
太医走后,寝殿中就我和方御景俩人,我在床上的角落双手捂着脸,方御景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动了动我自己的肩膀,想要甩开他的手。
“朕平日已经非常的克制了。”
我恼怒道:“克制你妹呀,你特么懂克制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么!”
方御景顿了一下,似乎是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似的:“嗯嗯,朕不懂克制两个字的意思,该在你诱惑朕的时候,朕应该对你冷漠的,不应该陪着你一起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