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大人,请让一下。”
到底挽香的胆子还是挺大的,直言让拓跋元烈让路。
拓跋元烈嘴角挑了挑,道:“既然如此,那拓跋明日再来拜见太后。”
……我摆明了不待见他,可这丫的脸皮也是够厚,死皮赖脸的往我这凑。
离远了,我便听到吉祥说:“挽香姐姐,你刚才可真厉害,那亲王的眼神都震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诶?挽香姐姐你怎了?”
闻言我连忙撩开了帘子,却见挽香靠在了吉祥的肩上。
“怎么了?”
挽香在吉祥耳边微弱的说了几个字,却见吉祥眼角抽了抽,转头看向我:“娘娘,挽香她说她……腿软……”
我:“……”
我们还真的是主仆一家人,都能是在事后才腿软……
拓跋元烈说第二日来找我,我那是天没亮就让人把刘老大爷和孤独年请进了皇宫之中。
一听我要把孤独年请请宫里面,那春花的小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我和夏秋冬还有挽香和吉祥这几个都对春花这种病,有种已经病入膏肓的错觉。
没救了。
刘太傅和独孤年同时一到,我就把这两人请进了殿里面,一进殿,刘太傅就给我来了一虚的,直接拱手:“臣果然没看错人,娘娘的气场果然能镇压住东疆的。”
我嘴角动了一下,快拉倒吧,哪是我镇压了他们,明着是他们在镇压我好么!
“哀家找两位卿家来,主要是想要两位卿家想象办法,如何才能把这公主送回东疆去。”
孤独年皱了皱眉,而后摇了摇头。
嗯……我压根就没指望过这闷葫芦能给我出什么主意,所以我彤彤有神的眼珠子就转向了刘太傅这边。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前几个月还在和我对着来的刘太傅,几个月后,还能共坐一桌商量事宜。
“咳咳咳。”刘太傅咳了几声,心虚的瞥向了柱子。
靠!
是你让哀家我出马的,别想撇得两清!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刘太傅不得不把视线从柱子上转了回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和独孤年对视了一眼,都齐齐的看向刘太傅:“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太傅捋了捋他半白的胡子,故意慢悠悠的卖关子,我真特么想让独孤年把他那把罗刹达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