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外是怎么样混乱的局面我不知道,我吃过挽香端来了药,早早便睡了,一睡就是十个时辰,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
睡得久,所谓风寒也好了大半。
挽香一如既往的服侍我起床,只是那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我的小腹,我就是想忽略也难。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本来我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但转念一想,昨日方御 已经来找过我了,我也不用多演。
挽香踌躇良久,在我的注视下,终是说了:“娘娘,百官如今在大元殿外跪着。”
……
这些老不死的顽固,就只会用这一招,有本事拿着刀架在方御 的脖子上面威胁呀!
我无疑是间接陷方御 与不义。
“陛下是怎么说的?”我好奇方御 究竟是怎么对外宣布的。
挽香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小腹,道:“皇上说太后有孕约莫两月,暴君已死,稚子无辜,不能牵连到太后你和你肚子里面的孩子。”
我把唾沫给咽了回去,天知道我多么想吐一口唾沫,一声呸,方御 哪用得着我担心,人家的表面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同仁帝坟上估计已经长满了绿油油的草了,不仅老婆被人睡了,阿不,是老婆把别人睡了,有了孩子还硬要扣在他的头上。
我怕默默的在心底为同仁帝点了三支香。
外面的事情我就按照方御 的做,什么都不要管,但这安懿宫内的事情,我觉得我得管管。
我拉起挽香的手,走到我的宝座,坐下,看着她叹了一口气。
“娘娘,即使如今,奴婢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话还没说出口,挽香已经开始表明立场,我抹泪,妹纸呀,不枉姐姐保你呀。
“挽香呀,不管你知道什么,从现在这个时候起,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这样才能保住一命。”我没有把握挽香知不知道昭寅还是黄花大闺女的事情,再者那个晚上我的月事来得蹊跷,挽香不是个傻的,怎么会想不通。
挽香却反握我的手,表情极为的认真:“娘娘,挽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娘娘安在,挽香便安在!”
挽香再度的表明心迹,我想,或许我可以信挽香。
☆、三大罪状
文武百官在大元殿外跪了两天两夜,他们不觉得膝盖疼,我都替他们疼得慌,原本我打着修养生息的想法,一心只想安胎,两耳不闻窗外事,无奈挽香这枚小探子总会打探回来一些消息。
而我总是经不住诱惑。
听到挽香说,已经有好几位大臣晕倒在了大元殿外,我这心啊,一突一突的,他们要是再这么跪下去,我就真成了祸国妖后,到时候就算方御 想要保住我,也难。
我当下就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