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之前顾嘉南和他说过距离炼明境不远了，但他自己也是修行者，自然知道修行不是一蹴而就的，再说了，要突破一个大境界哪里这么容易，虽然说之前顾嘉南突破到化明境似乎毫无难度，可炼明境？

张富不是没有见识的修行者，他知道即便是在天元大陆，要突破到炼明境都十分不容易。

不说其他的，那位陈若虚，龙元宗的天才，在化明境巅峰也停留了不短的时间。

……说突破就突破的，连天元大陆都没见过！

如果不是张富本身对顾嘉南极其了解，他几乎要以为她是哪个转生的老怪物或者是原本就实力很qiáng只是之前掩盖真实水平了，但偏偏张富很清楚，顾嘉南以前，真的是个寻常的十几岁的小姑娘。

她这一步步，一开始还好一些，反而越往后步子越是快得惊人，实在是有些吓人。

“你这速度啊，真的是人和人不能比。”真要去和她比，恐怕要气死，“你怎么就能修行速度越来越快呢？”

顾嘉南想了想，“不是我越来越快啊，我其实还是那个速度，只是你们变慢了。”

这是实话，她前期进展虽快，却还不到吓人的地步，后期却比别人快太多太多了，本质外挂是一样的，只是一般人走修行之路，越往后越是艰难，速度必然会慢下来。

顾嘉南不会，她的外挂让她不管是在什么境界，修行的速度都是一样的。

反正，就是刷熟练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