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特翻了个白眼，他定定的看着伊凡，轻声道，“伊凡，魅狐族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伊凡不明所以。

“弗科斯是魅狐族的。”

伊凡心中一动，“你想说什么？”

格瑞特没有回答伊凡的问题，反而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你之前教给弗科斯和布莱尔的东西，我们灰背狼族有幸学习吗？”

“……你是说主教和骑士的能力？”

“嗯，伊凡，当初你对瑟希斯说可以给他足够的粮食，只要他交付信仰，那现在这句话是否对我们灰背狼族有效？”

伊凡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格瑞特没等伊凡开口，就继续道，“你之前曾说过，主教是宣扬所信奉的神灵的人，他们可以借用神灵的力量，来宣扬神灵的信念，以期感化更多的民众来信奉那位神灵，那是不是说，主教可以借助神灵的力量……来做到任何事呢？”

“自从那天你在高高的空中，开口给与神灵般的准许，特赦弗科斯那宛如神迹般的渡河，我就想问你了，伊凡，是不是只要信奉了神灵……或者说只要信奉了你，你就可以让你的子民做到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

伊凡沉默良久，才一字一句的道，“我以为，狼族信奉自由。”

“是的，我们信奉自由，信奉自己，那你呢？你是否也坚持自由，坚持相信自己？”

“如果这是你的理念，那我们坚持这样的理念又有什么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