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汉子苦笑。

“为了我们好就要篡改我们的记忆？”

苏浩冷笑，“如果有人这么对你说，你什么反应？”

“你们不懂。”

精瘦汉子叹息。

“你难道就懂了？”

苍老的声音传来，那几名老者已经从记忆乱流中挣脱而出，死死的看着精瘦汉子，“记忆是最宝贵的东西。无论是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财富，但是现在，这些东西被抹杀了，你知道那种痛苦吗？”

“你不知道！”

老者愤怒道，“你可以随意篡改他人记忆，自然不知道记忆的可贵！但是对我们而言，就像是断了手脚一下！我们茫然的寻找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为我们好，就放弃这些？”

“现在，告诉我们答案吧。”

“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精瘦汉子沉默了。

几名老人只是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记忆……就这么宝贵吗？”

精瘦汉子怅然一叹，“纵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纵然知道之后也会死去，甚至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机会死去，你们也要寻找马？”

“当然！”

老人毫不犹豫。

精瘦汉子看着他们，最终叹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

几人眼睛骤然就瞪大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弄虚作假？苏浩眉头微皱，看来得来点硬的了。

“我是真不知道。”

精瘦汉子又加了一句，“你不是问我知道记忆缺失的痛苦吗？我知道，因为我的记忆，就是残缺的。”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的记忆也不全？你可是记忆操控者，你的记忆怎么会出现问题？”

“是有问题！”

精瘦汉子苦笑的闭目沉思片刻，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神色，“我的记忆被封印了，封印之人是……”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