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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少年的头发,“公司上下,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有。”邵则逗着手里的鸟儿,两片没有血色的唇张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就这个?”江余往后一仰,透着一丝戏谑。

“你一定会说不喜欢。”邵则抬了一下眼帘,静静的望过去,“是不是?”

江余已经蹦到嗓子眼的三个字给硬逼着压下去,被看的有些别扭。

邵则轻声叹息,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连地府的小鬼都给不出一个原因,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你最近是不是精虫上脑?”江余的气息一阵急乱又渐渐放缓,没完没了的在他身上取水。

邵则眉心微拧,把手心里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站起身去解江余的西装扣子,眯起的细长眼睛含着笑意,“到我了。”

一个多月后,江余被邵则关在家里,变相的囚禁,他的精神不太好,邵则似乎比他要严重太多,经常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扑上来发疯的咬他,在发泄着什么。

有几次江余真的以为自己死在邵则手里了。

邵则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那种目光让人慎得慌,又无端觉得悲凉。

就在江余快被邵则折磨的崩溃时,他唯一能称得上家人的秦之涵当爸爸了。

儿子的妈卸货后就跟一个暴发户跑了,他请了月嫂在家带儿子,生活依旧很充实。

忙归忙,秦之涵还惦记着兄弟的事,他一得到消息就打了个电话,“和尚说他离开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