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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去哪儿了?”

“他们……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格纹裙女孩吓的都有些破音了,生怕因为自己没回答上问题而触怒“毁灭双子”。

林梢挑眉,唯二神职人员中年较老的那个,就被一个女叛军扯了过来。女叛军的动作粗鲁,表情冷漠,完全没有一般人对神职人员下意识产生的尊重,也没有被影响者影响到的趋势。

神职人员很多都是影响者,理由显而易见,而军人大多都做过意志训练,特别是抗影响方面的。

林梢的表情倒是虔诚许多,黑马靴,白军裤,几步走下神坛,与神父平视:“请为愚蠢的信民解惑,father,刚刚清点人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了人?”

“嗤,你也没问啊。”没被带过来的年轻见习神父笑了。

回答见习神父的,是洞穿了他大脑的枪声。双胞胎最爱的重型配枪,一次就能让人没了小半个脑袋,脑浆炸裂,鲜血泥泞,红红白白的视角效果最能震慑人心。

“我讨厌你的幽默感。”林树在开完枪后,一边擦着他的宝贝枪管,一边毫无悔意的对着见习神父的尸体轻描淡写道。

虽是盛夏时节,教堂内却冷如冰窖,连常见的虫鸣都仿佛被吓的没了声息。

几秒的缓冲之后,连孤儿院里大一点的孩子都开始嚎啕了。反倒衬得还没反应过来的闻澈,和打小面瘫的少游,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林梢这才对这两个孩子来了性质,他走到外表软绵一团的闻澈面前,用冰冷的枪口挑起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