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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叫了几声,停了一会儿,又接着叫。

男人顾及起来。“算你孙子走运!”他含恨的低语一句。他抬起脚,弯下腰,去拽吴奕文手中的手机。

吴奕文手掌心被刀子割破一个口子,沾满血迹湿滑得握不住,却还是拼力的攥紧。

手机从手心中被拽走,吴奕文努力弯曲手指,死死握紧下方的手机链。

他要握碎手指一样的用力紧握,男人竟然一时无论如何也从他手中拽不出来。

耳听着那狗的叫声越来越长,男人着急起来。他凶狠的抬起手中的折叠刀,就想要把吴奕文的手指砍断。

就在这一刹那,也不知道哪里断了,抢劫者手中的挣力突然消失,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看了看手中的手机,男人认为自己胜利了。上前在吴奕文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之后,转身匆匆离开。

被那一脚踢在肚子上,吴奕文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盯着抢劫者离去的方向,视线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并没有哪里伤到大血管,伤口出血在收缩和寒冷的低温下渐渐停住。

最糟糕的是现在气温零下,如果没有人来救他,也许很快他就会被冻死。

吴奕文没有那个好运。这个夜晚,除了他,再没有人从这里路过。

直到清晨五点钟,吴奕文被前来清理垃圾箱的环卫人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