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簪子回过头来弯了眉眼对篱清笑:“你看可好?”
狐王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前走。
急急地追了上去,探著头明知故问:“生气了?怎麽这麽容易生气呢?在下这就给狐王陛下赔礼了,莫生气了,嗯?”
篱清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停在一个字画摊前问正埋头苦读的书生:“可会画扇面?”
书生抬起头呐呐地答:“写还成,画就……”
“那就写一张吧。”
澜渊见他一双灿金瞳只对著书生背後的字画看,脸上也绷得一派严肃,心下不由好笑,又怕惹他恼怒,就只得忍著,墨蓝的眸子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动。
书生握了笔问篱清:“公子想写什麽?”
“……”篱清语塞,本来是见澜渊手里没了扇子就一时兴起地问了,也没什麽特意的意思。真要问想表达个什麽意思,连自己都不愿去想的。转过头来想问问澜渊,澜渊只是笑,摆明了袖手旁观的意思。
篱清无奈,只得对书生道:“随你吧。”
书生想了一想,笔走龙蛇,一幅扇面一蹴而就。吹干了递给篱清,却被澜渊夺了过来,自作主张就纳为己有:“既然是给我的,自然是先让我看。”
扇面上白底黑字,寥寥写了几行: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