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冷了一张脸,同昨日判若两人。
“不去。”
语毕,便砰地一声关了屋门。
叶添给惊的彻底醒过来,很是莫名,立在门口嘟囔了一句,“莫非是我昨晚上醉酒时说错了话,惹到你了么,竟这样大的火气。”
立了半晌,叶添听屋里人不吭声,正欲推门而入,却忽然听得门板摇颤,似有什么物件砸在上头,震得叶添头皮发麻。
叶添也懒得理他,匆匆自二楼而下,到柜台问店家要纸笔。
随便寻个地方坐下,蘸了墨,却总静不下心来。
思前想后,总觉的自己并无得罪之处,却也不知容紫着了什么道,这样恼怒。
一旁的老板拨拉着算盘,斜眼瞟一下叶添,
“这位公子……我看你举笔举了半天,一个字儿也写不下,莫非是想表心中悔意却苦于不识字?”
“悔意?”叶添手一抖,滴一滴墨汁下去,“我若不识字,还要你这纸笔做什么……”
“兴许是想作画,讨佳人欢心?”
“这大清早的,我狼狈如此,却还有什么雅兴笔绘丹青的……”叶添狮子啊想不通,“还有,何来佳人?”
“公子莫要害臊,今儿我就看着跟你同来的公子黑了脸自你房中出来,想必是闹了别扭吧。”
老板合上账本,笑意满面,
“老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添苦笑,“你还是别讲了。”
老板没听见一样,“若是两个人心生罅隙,还是当面表清的好,拐着弯的书信来往,只能徒增误会罢了。”
叶添哭笑不得,卷了桌上东西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