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她的那头大尾巴狼,原来就是璪璪。

当然,夕浣的话也得选择性相信。她说这个女子不是月圣门的人,但能把歌唱得柔柔婉婉,又飘扬方圆数里,在不存在电器设备的这个时空,没两把刷子可做不到。

今夜,此女又边唱歌边游荡在深山老林,更倍显不凡。

是怎样的女人呢?杜小曼不禁心痒痒的,想探头看看。

仿佛回应她这一念头一般,烛光亮了。

“只是王爷身边,正有佳人,显然不想与妾相见啊。”

“夫人夤夜前来,想必不止为了与孤王叙旧。”秦兰璪终于又开口了,“不妨爽快赐教。”

“妾为何而来,难道王爷还须妾明说?或是王爷不想让郡主姐姐知道你的意图?”

“孤从无任何意图。”秦兰璪的语气从容无波。

“是吗?”女子轻轻地笑出声,“不如让郡主姐姐自己来判断,如何?姐姐已经不声不响,看了很久了呢。”

杜小曼非常配合地踏着这句话的尾声走出了神台背后。

当昏黄灯光下,立在秦兰璪对面的白衣女子的脸映入眼中,杜小曼饱经考验的头壳内,炸开万朵烟花。

她!怎么会是她!

阮紫霁抿起唇角,眼中盛满对杜小曼目瞪口呆模样的满意。

“媗姐姐,此时此地相见,你是否意外?看来妾与姐姐注定今生是姐妹,当要共侍一夫。”

砰,杜小曼的眼前,绽开一团白雾。阮紫霁蓦地响起一声吃痛的娇呼。杜小曼的手臂被一把扯住。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