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拉回思绪:“啊,呃,我想先去街上转转。”

妇人又笑:“小娘子晌午前回来就可。”

杜小曼转头走到了街上。

绸缎铺中,新上了新巧花样的手帕,去年的旧款正在清货。

首饰店里,不时兴样式的珠花绢花小钗子降价出空中,还有一大堆香囊荷包小梳子摆在门口。

水粉铺门前挂着牌子,夏季敷的薄粉,买还送小盒子,各种小妆盒都超级好看。

……

杜小曼什么都没买,一路走过去,走到一扇大门前。

两条腿就这么自动走进了大门楼。

人群拥挤喧嚣,一辆辆马车从她身边得得经过,栅栏边,一个后生袖着手问:“这位姐姐,搭车还是捎信?”

杜小曼道:“去京城。”

杜小曼确定自己疯了,该吃吃药了。

关你什么事?

你去京城干吗?

真是疯了。

但是,她确定,就算搭船去了南洋,有些事还是一直盘踞在她的脑子里,跟含着一口不甘的小冤魂一样,能纠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