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为什么裕王不可能同时又是教主?

月圣门,一个都是怨妇的门派,怎能如此壮大,甚至里面还有官员,还有倒戈的官府武装。为什么要劳动右相亲自处理。

还有秦兰璪和宁景徽之间那暗潮涌动的关系。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秦兰璪想用月圣门达到怎样的目的?答案昭然若揭。

杜小曼却不愿意再深想下去了。

这里面,水太深。

“掌柜的。”秦兰璪在她眼前晃晃拳头,“最后一局?”

杜小曼点头:“好!”

一、二、三,出!

石头vs……布。

秦兰璪笑嘻嘻的:“我今晚的运气真不错。”

杜小曼怀疑,其实他的运气可以一直这么好。连第一局,本来也应该是他赢。

秦兰璪故作犹豫:“哎呀,问什么好呢?”蓦然正色,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杜小曼干巴巴地说:“世界和平。”

秦兰璪嗤道:“假得可以。”把她喝空的茶杯加满,“再罚一杯,得说实话。”

杜小曼端起那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