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说:“你当我没说过。”

孤于箬却道:“应该可以的,你要什么颜色的衣服?”

杜小曼摇头:“不行不行,绝对行不通,你做不了。刚才是我脑残了,你当没听过。”

孤于箬看看她,转过身,纵身跃下树。

杜小曼在树上跌脚,箬儿这个一根筋的傻娃!这该怎么办!万一箬儿有个什么意外,她真的是罪孽深重,只能回天庭任北岳帝君耻笑了。

她向树下张望,看不见孤于箬的身影。

河边的灌木丛中微动,一个刚刚砍倒红衣兵卒的蓝衣士兵察觉到了,端着长矛走向灌木丛,杜小曼捏了一把汗,却只见那个士兵一个猛子扎进了灌木丛,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过了片刻,灌木丛又簌簌地动起来。

两个打倒了对手的红衣兵卒发现了动静,互相看了一眼,举着长刀逼近灌木丛,喝道:“什么人!”

灌木丛中跃出一个蓝衣兵卒,手中的木棍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点出,两名红衣兵先后倒地。

蓝衣兵把他们拖进灌木丛,周围的兵卒们都在忙着互砍,以为是正常厮杀,没有在意。

蓝衣兵卒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居然径直走到了杜小曼躲藏的大树下,敲敲树干,擦亮手中的火石,抬起头。

火光照亮了孤于箬的脸,他做了个下来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