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况弈胡乱抓了抓头:“后来,我一直跟在你们后面,本打算在路上救你……”

结果,第一天晚上,谢况弈没摸清朝廷暗卫的布置,未能贸然救人。

第二天晚上,谢况弈摸清了布置,埋伏在马厩里,杜小曼开始唱歌……

“马惊了,狼都被你引来了,我只能走了。”谢况弈面无表情。

杜小曼默默地擦汗。

第三天晚上,谢况弈还没来得及下手,杜小曼就中毒了,朝廷的人带着她转移到了裕王的别苑。

“你中毒太严重,不能动,我不能保证成功。所以等到了今天。”

杜小曼局促地抓着饼:“你,你别用这种态度。你能来救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我真的很感激……”

谢况弈不耐烦地皱紧了眉:“我说过多少次了,和我别用这种口气说话。干巴巴的,一听就没劲!”

杜小曼老实地闭嘴了。

谢况弈瞪着她,良久,才又生硬地说:“你就是太自作聪明!什么都瞎折腾!我警告过你多少次!早听我的,至于今天这样么?”从怀里抓出了两个瓷瓶,“白色这瓶是喝的,蓝色这瓶是涂的,别弄混了。”

杜小曼接过那两个瓷瓶,嗓子有些硬,鼻子不知怎么的有点酸。

“嗯。”

这一刻,她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什么江湖大计,什么豪宅美男远大的理想,统统都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