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三天之后,光顾酒楼的客人开始越来越少,七八天之后人已寥寥,眼看就向着这座酒楼的前身寒梅居的客流量大步奔去。杜小曼先很震惊,然后很惆怅,再而后开始忧郁和反省。

究竟是为什么呢?

明明既有本店特色的菜肴,又有吸引力的优惠活动,为什么客人还是越来越少呢。

胜福吞吞吐吐地说:“客人都说,其实我们酒楼和别家酒楼的菜也差不了多少,而后……”

杜小曼紧盯着他问:“而后什么?”

时阑靠在柜台上拎着抹布接口:“而后开业几天想看热闹的新鲜劲儿已经没有了,这条街上的酒楼茶肆各有特色,恐怕我们真的比不上。”

杜小曼恶狠狠道:“那我们就去探探,他们的店都有什么好的!”

时阑笑眯眯地问:“可要在下相随否?”

杜小曼无所谓地道:“也行啊。”

刺探敌情的第一站,杜小曼选择了西子街上名声最大,口碑最好,客流量最多的酒楼福喜楼。

杜小曼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做风流潇洒的公子状,踏进福喜楼的大门,她身后的时阑身穿粗布短衣,一副跟班打扮。

杜小曼环视福喜楼内装修,挺富贵,可以和她的不二酒楼打平。小伙计的态度很殷勤,不比小三和胜福他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