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相信我。」

夏奇的鼻子突然又点酸。手掌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对不起……」道歉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为什么对不起？」

夏奇仰着头，灯光下，脸上多日来因为睡不好的苍白一览无遗。眼泪滚落，夏奇吸吸鼻子，说：「那张设计图，是我画的。」

「……！」

饶是一向冷静的奥卡斯都震惊得微微张开了嘴。自从认识夏奇以来，他惊讶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但奥卡斯就是奥卡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声音低沉地问：「所以，你才不让我竞拍。」才会在他放弃之后那么高兴。

夏奇点了点头，不敢看奥卡斯，又低下了头。

奥卡斯一直放在夏奇脑袋上没有收回的手稍显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安布。」夏奇的声音如蚊子叫，「我画设计图给他时，无意间发现……」

紧接着就是一人更加低沉的叮嘱：「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就是蓝路和博雅，你也不要说。」

夏奇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反而掉得更急了。他点点头，他也不敢随便说。

「把前后的经过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