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哪个孕妇会干这样的事情？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沈父明显不相信，并且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沈有看着沈父不再解释，倒是松开了沈父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就已经足够糟糕，现在看起来更加糟糕了。

不过跟沈父的愤怒相比，沈有的怒火同样不少，他问：“是你让何艺灵把妈妈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扔掉的吗？”

愤怒的沈父也不知是口不择言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是我答应的怎么样？这个家是我的家，你是我儿子，你难道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动妈妈东西的。”

“我什么时候亲口答应过吗？”

是的，沈父没有亲口答应过，他只是以为这都是默认的事情了。

所以他还在抱有什么期待吗？

沈有的眼神冰冷，跟他对视的沈父怒火更胜，但沈有已经不想跟沈父继续就这件事情说下去了。

就算真的是他推得又如何？

虽然并非他做的。

沈有将手插进了口袋里，“有两件事情我要告诉你，第一件，何艺灵这一胎怀的并非你所期待的儿子；第二件，正好在医院里，你可以验一下掉了的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

沈父的脸色变得极为可怕，沈有却不再理会离开了医院。

外面的阳光极为灿烂，可沈有却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