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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艳很是吃惊,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你、你是骗我的?哼,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无艳说到这里,又咳嗽了阵儿,抬手在额头一擦,手上湿湿黏黏地,竟出了许多汗。

无艳怔怔看着,又自觉身上如火,不由想道:“我这样子,像是病得极重了,大概是之前下雨的时候淋了雨,又吹了风……”

无艳自是医者,对于风寒一症当然也不陌生,要开一剂管用的药方还是容易的,然而此时此刻,她竟有些心灰意懒,虽然自觉病的不轻,可人却恹恹地,并没有想急着配药让自己痊愈的意思。

上官兰台看她出神,便道:“小丫头,又在想什么?”

无艳无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胸口,竟将衣领撇开了些,心烦意乱道:“不用你管。”

上官兰台目光移开,望见那衣领下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鼻端嗅到一股极淡地甜香,因着无艳体温上升,幽幽地散了出来。

上官兰台喉头不由自主一动,放在腿上的手轻轻地抓了抓袍子,他身着宽绰的道袍,袖子也极广大,且略长,手垂落的话,一直遮到手腕之下。

道袍内层是雪白的里衣,袖口在手腕处束起,另有护手突出,如一片花瓣,正好遮住手背,只露出修长玉白的五指。

无艳烦躁之余目光乱扫,见上官兰台不动也不言,便道:“你快些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将风寒传了你我可不管。”

上官兰台看向她双眸,道:“小丫头嘴硬心软,还是心疼我的,是么?”

无艳大恼:“你胡说什么,谁心疼你啦!”她只是医者之心,本能地不愿累及他人罢了,却被他如此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