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倒在了埃德蒙的怀里。

埃德蒙接住了他,心被推出了这个星系,碎的不能再碎,疼的不能再疼!

路易深深的叹息了一下,十分满足,他说……

“父亲死了,被他的弟弟吊死在长老会。”

埃德蒙打开他的大衣,那些血晕从这个原本健康的身体里一圈、一圈的从白色丝绸衬衣向外阔张着领上。

海梨站在囚室门口,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的问:“那是谁?”

“……祖母?”路易呼唤她。

海梨呆了一下又问:“路易?”

“是……”

“不,你不是,不是……”

那个女人,转身躲进了她的囚室,又钻进了那些温暖的纺织物里。

眼泪缓缓的滴下,那种切割一般的疼,正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埃德蒙的情感。是谁伤害了路易……埃德蒙不敢往下想,这里,也许他自己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