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尖尖的指甲掐着可怜的“花匠”的脖子上的一块浮皮,年轻的花匠表情有些狰狞,却一动也不敢动的任由着这位女社会家,女政治家,前公主,现今的侯爵夫人反复拧着。

许多人站出来看热闹,却不敢走过来。

埃德蒙的脚悄悄的踢了一下,一个微型的信息球滚到了花圃边缘。

简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年轻的公主掐着花匠的脖子大叫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再不拉开,那位可怜人会窒息的。

忙乱中,好心的波纹科菲跑过去拉扯着金丝的胳膊,埃德蒙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实在无法忍受的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金丝大叫了几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但是她又能如何呢?陛下自己何尝不在紧缩着自己的裤带扣眼,现在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小型的货车在院子里犹如发泄一般的来回撞着那些可怜的花圃边缘,被拧住的喷泉被撞击着四下喷水。威尔科斯特狼狈的躲避着犹如要疯掉一般的小货车,他一脚没踩好就是仰天一跤,简大叫了一声抱怨着跑过去扶着侯爵起来,年轻的侯爵自己也气愤不已。他站起带着一身泥巴扭头向屋子里走,再也不想看那位发疯的公主了。

刺耳的不停的按着喇叭的金丝,卷着一股怒气终于离开。

埃德蒙拿着几件换洗衣服敲敲威尔科斯特的浴室门……

不久,浴室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威尔科斯特伸出手将一个小球放入了埃德蒙的手,他顶着一脑袋泡沫说:“我觉得……其实,卡蒙嘉要个女皇也是不错的。你说呢?”

埃德蒙看下那个小球,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