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把自己关了好几天,他甚至不想去参加那个葬礼。但是威尔克斯特说,有可能就在葬礼上,有人会强烈再要求一次加布雷恩思的登基事件,埃德蒙觉着他到真的应该去了。

路易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埃德蒙没有去问路易为什么他不在舰艇上,为什么是艾登在舰艇上。他们都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谁也不愿意再撕破那道伤口。

上午,埃德蒙穿着一套漆黑的葬服慢慢的走出房间,屋子外,波纹科菲跟威尔克斯特站了起来,波纹科菲看了他一眼说:“我被停了军部所有的工作。”

埃德蒙的嘴角硬是挤出一个笑容:“那就当它是休假吧。”波纹科菲点点头:“这正是我盼望的,埃德蒙,一会去了,可以不闹吗?保持沉默好吗?”

有些原因,有些事情已经浮出水面,但是,他们都没有证据。那位亲王陛下是最大的受益人,没人能指控他谋杀了自己的父亲,他做的事情可谓天衣无缝,甚至他最爱的儿子都死于这场惨剧,据说加布雷恩思一度崩溃。

简的手紧紧抓了一下薄纱黑宽帽檐,她的眼睛红肿,这位可怜的女人在这次事件中失去了弟弟。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在岗位上,若代堡无法离开人,许多见风使舵的人已经集体辞职。

温暖的光线照射在这个小院子,这里人迹冷清,花池内的荷花残叶上落着灰尘还有腐烂的洞,这个院子从有了若代堡的大公就未曾这样寂寞凄凉过。

没有埃德蒙的卫兵,没有埃德蒙的亲随,没有埃德蒙的女官,没有埃德蒙的秘书,有的人被勒令审查去了,有的被逮捕了。

埃德蒙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他不是无法反抗,也不是不能反抗,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颠覆这个国家。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这是最后的承诺,他必须默默的看到最后,找出那只打赢的兽王捧它上位,这就是他最后的工作。他想过一千次的离开方式,唯独没有想过会这样,以前他常听诺曼十四说:

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