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吧的生意依旧是老样子,自从若埃尔去做了职业医生,这里就又恢复了老样子。顾客因为找不到新鲜的刺激,逐渐离开了这个地方,乔求之不得。除了w会偶尔想起那些盛况叹息一下,乔觉得没什么值得怀念的。

埃德蒙推开酒吧的门,悬在头顶的铃铛“叮当”响了一声。

“这边请。”有人过来带位,埃德蒙觉着这位侍者是多此一举,因为这里除了他根本没有一位顾客。

w双手撑着柜台,带着一脸笑容,自己家好不容易来的顾客呢。这几天这生意越来越差,附近许多家酒吧都在想着花样的抢顾客,只有这里,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于是顾客真的不来了。w是对这家店铺有感情的,并竭力想用他的方式挽救这家店铺,比如他现在的笑容。

“要点什么?”他问这位低着头的顾客,鼻子尖的他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很舒服,非常宜人。

“温顿&iddot;乔。”埃德蒙一边坐下一边说。

w笑着帮他倒了一杯柠檬水:“这里不供应老板。”

“你把这个给他?”埃德蒙从手上摘下那枚长老戒指放进手帕里裹起来递给w。

几分钟后,w带着一脸奇怪的神情返回酒吧:“请这边。”

他们一起来到屋顶,一路上w几次想端详一下这位奇怪的来访者。不是他好奇心太重,而是w是自封的若埃尔铁卫军,显然对于乔不一样的态度,w那奇思妙想的心又得出了许多桥段的故事。淡然这些素材也需要一个前提,他必须看清勾引老板的“小贱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要不然老板怎会叫他准备最好的酒,甚至还叫他削水果。

酒吧的屋顶是那种很老式的半阁楼,半花园式老卡蒙嘉住宅款式。乔坐在屋顶的藤椅上看着远处的都市,埃德蒙走到他身边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你几天前就该来了。”乔帮埃德蒙倒了一些酒。

埃德蒙晃动酒杯,看着那些颜色在黑色中翻滚,他们都是初始人,他们拥有最好的视力以及清晰的逻辑思维。

“谁干的?”埃德蒙喝了一口,轻轻抿抿嘴巴竟然露出一些笑意:“贝因托酒?”

乔又给他倒了一点:“恩,走私的上等货。现在在卡蒙嘉的高档聚会上这个能卖三百个一级信用点。”

“你不解释?”埃德蒙抓起一个水果大口的咬了起来,他躺在那张藤椅上仰脸看着天空,吃他的水果。

“解释什么,没有必要。倒是有些情况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愿意跟我谈谈吗?”乔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却看着丹尼仕柯最高的那栋宫殿。

顺手丢出一个果核,楼口的地方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叫,接着寂静无声。

“每当我要找一个人,那么不久便会死一个人,有人也许发现了我,也许没有。但是能和我一起掌握那份名单的,一定也是你要找的人吧?”乔扭头看着仰天靠着什么都不说的埃德蒙。

“我把莫尼克党的名单检查了几次之后,我发现有些连接不起来。我催眠过一些当年的党徒,他们经常说起一个人,他们称呼他为“切轨车头”,名单上一共有十六位提及过这位叫“车头”的家伙。不久之后,这些家伙就告别了人世,你说怪不怪,我的王子殿下。”

王子?多少年没人这样称呼自己了,埃德蒙听了后,笑了一下依旧不说话。

乔今天说话的兴致却是很好的,他看着丹尼仕柯的灯光,笑容充满不屑:“那里,真的值得你这样守护?”

“在那个誓言日到来之前,的确是这样的。”埃德蒙终于开口。

“那份名单,少了一个姓名对吗?”乔慢慢走到屋顶边缘,坐到了屋顶最边缘。

“是。”埃德蒙点点头,一口喝干来自贝因托的酒。

“我会找到他的。你知道,我留在此,只有这一个目的。”乔看着远处的街道。

“乔,你觉得你是贝因托人,还是卡蒙嘉人?”埃德蒙问他。

乔没说话,对于他来说,任何国家都不会令他产生归属感。对于这位贝因托的大王子,卡蒙嘉权倾朝野的年轻人,他倒也非常了解,时间可以令一个人对归属地因为感情而产生迷茫。

“我来此,正是跟你协商此事。给我一年时间好吗?我只有一年时间了,在这之前,什么都不要做。一年后,随你怎么样。”埃德蒙站了起来,他紧紧大衣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