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威尔克斯特跟波纹科菲互相惊讶的看了一眼,但是很快他们只是无所谓的笑了下,埃德蒙不想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埃德蒙缓缓站立起来,拨拉下路易的头发:“做皇帝很好玩吗?”

路易不明白:“那不是哥哥的目的吗?你为此而一直在努力啊!”

“谁告诉你的?”埃德蒙失笑,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大大的咬了一口后,他看着窗外,再也没有理可怜的路易。

如果哥哥不愿意做卡蒙嘉的皇帝?那么,他在为什么而努力呢?路易呆呆的站在那里,看样子,这个问题要纠缠他很久了。

伊夫先生的云霄飞车经历

星期一,全民工作日,奥戴蒙却被贝因托老酒附身在星期一的餐桌上抱着脑袋说胡话。没人能听懂这位先生在说什么胡话,他的嘴唇滴滴嘟嘟的冒着一些奇怪的字眼,每个吐出的音符都含糊不清。

可怜的奥戴蒙这几天陪着路易喝酒,两人每天都烂醉如泥。路易是对生活产生了茫然,而奥戴蒙完全就是一种跟风行为。

奥戴温看了一会面前的兄弟,再看看周围神色如常的大家,于是伸出手先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兄弟的手之后……然后拿走了他面前的果冻布丁。

一日之间,诺曼家族的成员人数上升了一倍还多,贵族会、长老会备案处、贵族登记处、卡蒙嘉贵族福利总署到处人满为患。

也许在去年八月的时候,您对门还住着一位贫穷的靠赊面包度日的低等贵族,这位贵族总是在吹嘘自己的皇家血统,他以这个名义到处借贷。这个人每天干的事情除了做不切实际的梦,就是给贵族协会写昂长的信笺,期盼得到一些救助。就在贵族长老会,类似于这样的信笺每天堆积如山,从第一代诺曼到第十四代,谁知道这个家族在外面到底有过多少次擦枪走火事件?

就在今年,也许就是在这个星期一的早晨,邻人打开自己的院门,当门口成群的卡蒙嘉白鸽被惊的四散飞翔之际,他惊讶的发现,对面那位狼狈的骗子贵族,他的门牌姓氏前突然多了一个姓氏。

“诺曼?金”。

从这以后,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称呼对方为老爷了,因为诺曼这个姓氏最最低等的爵位都是拥有封地的男爵。

不过,对于这类老爷您也未必需要多惧怕,他们拥有了几代人都在申请的姓氏,现在终于得到之际,宫里还有贵族长老会还是用了很巧妙的方式给这些诺曼家的新成员加了一个中间的点缀:

“诺曼?金?xxxx ”

这个金代表一层意思,就是此人不是原根正系家的诺曼老爷,他是外围的来自乡下或者是诺曼家八竿子都打不到的穷老爷,除了今后他不会再为生活发愁了之外,这等老爷家业没什么额外的好处。

但是虚荣,总归就是虚荣。即使这些人是姓金的,过去虽有爵位或者未有爵位,在真正贵族的社交聚会上,姓金的诺曼,依旧没有请柬。

命运变了,也的确是变了。

去年十月,23岁的td?伊夫还是卡蒙嘉省乡村的一位普通的一等民,他早死的父亲早年从大都市迁移到他们的农庄生活。据说父亲有位贵族父亲,可惜他私生子的父亲的母亲是一等民,家里还很贫困。所以出生后,由于家里拿不出贵族认证处的大笔的血统调查费用,伊夫的父亲成了一等民,伊夫也只能是一等民。

伊夫的父亲很勤劳,他辛苦半生,为家里盖了一栋非常漂亮的住房,那栋别墅一样的住房打开南边的窗户可以看到远山的美景。在那里,伊夫一家生活的一直很简朴且快乐。

伊夫从出生到今天,对父亲的家族知之甚少。也许他父亲对自己的身世也是迷茫的,但他从不期盼,那是一位踏实的好人。

后来父亲去世,远在很远很远的那个黄金大都市来了一位衣冠楚楚的老爷,那位老爷自称是他的曾曾曾曾祖父。

母亲倒是对那位祖父老爷毕恭毕敬的,伊夫也曾对这位老爷的到来有所期盼的,没有人会喜欢做一等民,是个人就想做贵族老爷。更何况伊夫要上大学了,贵族学校可以拿到一些补助金,这样家里的负担也会轻一些。

那位老爷走了,带走了伊夫家所有的现金,他说他想为伊夫回复身份。从那之后,伊夫家就多了莫名其妙的负担,那位老爷每年都会带着人来伊夫家度假,伊夫家奇怪的失去了自己的资产。

那些看上去似乎很是高雅的,修养有素的外省老爷将伊夫的妈妈当女仆,将伊夫当成帮佣呼来喝去,伊夫和母亲都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