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亲吻着他,开始他是小口、小口的就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亲吻他,但是那之后埃德蒙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担心化成了愤怒,他开始使劲啃他,感受他。此时,他不必听波纹科菲解释任何的话,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傻,它能支撑那么多年,也就不着急这几天。波纹科菲总是这么傻的吗?”埃德蒙气恼的抱怨着,看着这个笨蛋。

笨蛋的嘴唇软软的,带着一丝丝甜甜的味道。埃德蒙开始品尝那里,越吃越好吃最后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对不起……哦……我想我是太久没看到你了。”埃德蒙的手缓缓向下逗弄着,一直逗弄到,沉睡的人突然架不住的小声抽泣了一下。

埃德蒙悄悄笑了一下,正要继续自己的大业,突然,地面上一些青藤瞬间冒了出来,那些青藤好似从波纹科菲的背部冒出来的一般,它们延伸至他的细胞、血脉,然后慢慢渗入地下。一旦它们的寄生体发生了某种危险,这些植物的自动防御系统就拉开。

可怜的浴火焚身的埃德蒙就这样被无数的青藤卷到了半空中,如果他不是初始人的话,可能此刻他已经成为了碎片。

当然,成为碎片这并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

伟大的诺曼后代,伟大的诺曼十四的孙子,若代堡的主人,贝因托的前王子,殿下也许阁下,好吧,随便他叫什么,总之这位身份高贵,出身不凡的先生,今日倒了大霉。他的裤子刚脱了一半,现在那些纺织品就悬空挂在大公阁下的膝盖上,随着植物将他举高,大公阁下还掉了鞋子。

只有初始的植物才能无声无息的这样接近初始人,埃德蒙第一次这样束手无策。他脸色涨红,再次的四下看,没人。再看看波纹科菲,恩,还在睡。

“我说……怎么说这个问题呢?我想想。”埃德蒙无奈的想了一会,他看着面前的一个从青藤里延伸出的有单车轮子那么大的一朵嫩粉色的,好似正在观察他的花蕾说。

“下面那个人,那个能给你带来新生的人,他是我的。你懂得“我的”这个意思吗?就是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不对,这么说吧,你伤害了我,就是伤害了他,懂不懂?”

那花当然不懂,它四下灵活的调整着角度,无助的用它的方式表示着自己的迷茫。

“妈的,谁告诉我,初始树是宇宙全知的,放屁的话……当然,抱歉,(花儿很生气的猛的张开花瓣)我不是说你。真的,真的,不是说你!我是说……天呐,我一定是疯了,我在跟一个花蕾谈判,我觉得这个谈判比卡蒙嘉金融案可要难得多了。”

埃德蒙哀叹的,低头想了一会,他抬起头对那朵还在纳闷的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威胁,他大声对着那花威胁到:“知道吗?我死,就是他死!你要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就最好尊重我,巴结我,讨好我!我这话你可以去问他,我知道你有你的办法,对吧?快放开我,这个该死的单细胞……大笨蛋……”

那花儿显然是吓了一跳,它迅速张开自己六个花瓣,接着开始发抖,花瓣几张几合之后,它就像一个胆小的孩子一般咻……的一下,迅速钻入地面。

埃德蒙重重的被甩到地上。

“它是故意的……”埃德蒙呻吟着,慢慢爬起来。

波纹科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脸色涨红着,埃德蒙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戏弄手段弄得他周身的皮肤呈现出美妙的粉红色。

“呵……多可爱。”埃德蒙盘腿坐下将他抱在怀里,他先是看下左右,那花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这个笨蛋啊,给我带来了大麻烦呢。”轻轻的伸出手埃德蒙点点波纹科菲的鼻子。他又开始吻他了,一点一点的。

岩洞里,因为某些事情的牵引,突然淡淡的泛起一些粉色。岩洞的壁板上,残留着的一些亮晶晶的石头慢慢的发着光。

波纹科菲小声无助的抽泣着,颤抖着,埃德蒙知道他那里最不经挑逗。这个混蛋,就是这样欺负我们可怜的,老实的波纹科菲先生,即使在沉睡中也不放过。

埃德蒙亲吻的很认真。但是眼睛却是无比的清醒。对,清醒,甚至他那对非常美丽的眼睛的深处还闪着寒光。

埃德蒙没有看波纹科菲美丽的躯体,他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那个再次从地面延伸出来的花。这花儿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埃德蒙亲到哪里,它就“看”到哪里,也许是波纹科菲跟它同用一体的缘故。波纹科菲□起来的刹那,那花儿竟然带着软绵绵的茎子在地面“s”的滑动着,它看上去简直是滑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