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点点头又问,“你们村子最近是不是有老人家过世?老人家比较瘦,头花胡子全白,去世的时候穿着身深棕色的绸子寿衣?”

马红梅哆嗦了一下子,“是,是的,大师,半个月前我们村的有位老人家病逝的,这两件事情有关系吗?”

“没事儿,我就是问问。”韫玉笑了声,“隔壁家跟那才过世的老人家有什么仇怨吗?”

马红梅身上发冷,不过还是回答道:“没什么大恩怨,就隔壁家性子不太好,跟周围好多邻居都不对付,但也没大恩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韫玉点点头,“你们也回去吧。”

她大概猜出怎么回事,那孩子调皮,冲撞过世老人,老人病逝心中本就有些怨气或者放不下的东西,这孩子撞在枪口上,老人这会儿跟着那孩子在,应该就是吓吓孩子,她见那老人家周身没什么煞气。

秦予绥开车韫玉坐在副驾驶上,两人回去河清村。

周孝义跟马红梅目送两人上车离开,马红梅感慨道:“你说是不是大师看出什么来了?”

周孝义没吭声,他其实也觉得大师应该知道隔壁王家孩子出什么事,不过他没打算议论什么,“我们别议论这事儿,大师都说过祸从口出,这件事情跟我们也没关系。”

马红梅当即闭口。

夫妻两人回去忙着把石榴树挖出来挪动院子外面韫大师指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