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很喜欢张罗这些事,杨清觉得她热情得都快不正常了。

某日,望月回来自己的住处,身后跟着一众侍女,并自山下请来的裁缝。十月天气已经有些凉,进了屋后,望月看到杨清坐在桌前写东西,凑过去一看,“你是不是在写我们的宴请名单啊……呃!”

她无言以对,手按在杨清肩上,看到他居然是在看用梵文书写的圣教教义,在做批注。根本不是她以为的书写婚宴宴请名单。

杨清解释,“我看教义写的挺有趣,就拿来翻一翻。不过我认梵文认得不多,你能帮我解释解释吗?”

望月才没有心情帮他做翻译工作。

将他拉起来,“别管教义了,起来给你量身,要做衣服啦。”

杨清诧异,被她拉起来往里屋走,询问,“……昨天不是才做过?”

“哦那套样式我不喜欢了。又挑了新的一套。”望月云淡风轻答。

杨清无奈笑,“不管你要做什么样式的,我的身形都是一开始量好的,又不会变啊。”

望月很诧异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怎么没变化?你一天少吃一顿饭,身形都会有变化啊!杨清,你不要瞧不起裁缝好么?”

“那照你这样,恐怕成亲前一天,婚服都做不好。”

望月振振有词,“这你就不懂了。我让人多量几次,多做几套。到时候,哪个最接近,就穿哪套……”说着说着,她又兴奋了,抓着他的手摇晃,“不光是婚服,还要做几套常服!成亲是大事,婚后,我们要穿新衣服!”

杨清要开口,望月说,“闭嘴!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