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观她一眼,就知道望月在想什么。望月肯定在想,他第一次滑雪,水平肯定没她好,他简直必输无疑。

杨清心中笑,他于武学方面的天分,是望月难以比拟的;他武学天分那么好,阿月怎么也不想一想,他会在滑雪这么简单的事上露怯、做不好吗?有时候天分这种事,和第一次还是第几次,关系都不大。

但是杨清也生了兴味,就应道,“好啊。”

望月立刻提条件,“你输了,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要好好欺负欺负杨清。

杨清“嗯”一声,白衣站在望月身边,袖子与她的手相擦。他眼睛如河流,此时平静地看着前方,在衡量地势。

望月等了等,没有等到杨清别的话,就催促,“你也说啊。要是我输了,也答应你一个条件?”

杨清侧头看她,目中怜爱。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拂去溅上去的一点儿雪粒。他气定神闲,“我不会欺负你的。”

望月:“……”他在挤兑她借机想欺负他,一定是这个意思吧?他是不是还有一种他肯定不会输给她的意思呢?

望月顿时不服气了,推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少女仰着头,一脸自信,“你别把话说的那么满,谁输谁赢真不一定呢。”

小姑娘跃跃欲试,青年奉陪到底。

“三、二、一,走!”

随着少女清脆的高声一落,两人便踩着雪橇,几乎是同时从山下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