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一起看我,我又该怎么答?

杨清微笑看他们两人,建议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剑拔弩张。不如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听谁的?”

才要我们不剑拔弩张,你转头就建议我们打架。

洛明川:“……”

望月:“……”

望月嗔恼看杨清:我打不过洛明川。

洛明川震惊看杨清:没想到你是这么不正经的师叔!师叔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随便的话来?

云门如江岩这样的小辈们,时常能听到杨清这种与面容完全不相符的玩笑话,都知道私下里,师叔喜欢开玩笑。然则杨清的脸太具有欺骗性,别的门派的小辈们,根本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本该高高坐在云端的人,居然能说会笑,喜欢逗趣。

杨清轻笑一声,“我开玩笑的。”

洛明川松口气,干笑,“哈哈,真好笑。”

深觉此地不宜久留,洛明川被杨清隐隐露出的另一面所震撼,僵硬着脸出去了,关门时同手同脚,逗得望月盯着他的背影笑。

人一走,望月就凑了过来,将酒壶放再杨清身侧的红木案几上,豪放道,“来,夸我吧!”

杨清摇头笑,她实在转移话题、进入话题的状态太快了。杨清还在酝酿,膝盖就被少女用手臂撑着了。他低头看一眼,再抬头看倒酒的少女。望月说,“借我靠一靠,不要这么小气。快夸我。”

杨清平静地看着她倒酒,说,“我不喝酒。”

“……你突然戒酒了?”望月疑惑,没发现他不能喝啊?

杨清说,“受了伤,戒嗔禁酒。”

望月长睫颤了颤,意识到自己的粗心。她心中有些怪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样呢?我性格实在太放了。我要收,往回收。然我刚开始收,还收的不够好。杨清有没有又对我失望?

他明明受伤,我明明知道,还照顾他这么久,都没想到他现在不能喝酒。

望月道歉,“我自己喝,把你那份也喝了。”讨好看他一眼,目光躲闪,“对不住啊,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