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对她的美好猜想,一下子从天上摔到地上,还是脸着地的惨状。杨清笑,“并不想的话怎么办?”

“并不想的话,”望月仰着脸,眸子斜飞,神情严肃而正经,“你就再想想。”

杨清被她逗乐,想笑时,胸口一闷,咳嗽两声。

望月忧愁:毒性,内伤,让他的身体损伤到这一步了吗?不行,她得想想办法。

咳嗽完,杨清也感觉到自己的头晕目眩。他欲进屋歇息,发现望月后脚跟着进来。他看她,“你进来干什么?”

望月无辜,“睡觉啊。”

“……这是我的房间吧?”

望月责备地看他,“杨公子,张伯家一共就两间房,我不跟你睡一屋,难道要去外面睡吗?你不能这么残忍。”

“我去外面睡好么?”

“你有想过张伯半夜起来,看到你在外面,会怎么想吗?他会教育你,大晚上的,怎能冷落情人呢。”

杨清忍笑,眉目间皆是婉婉之意,“是不是我在屋中打坐,也是不行的?”

望月找不到借口了,只能幽怨地看他,“你就那么不情愿跟我同床共枕吗?”

“对啊。”

“……”

当是一晚,虽是同屋,望月却一人占据床榻。杨清坐在窗边打坐,疗伤。少女一晚上翻来覆去,自是美男在旁,难以安眠。月光下,她看到窗边坐着的青年,洒着银光,白衣凛冽,垂目闭眼,神佛一般幽静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