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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那个贱人的确是经常装模作样的,但到底是个贵族家出身的亚雌,卖的是这个人设吗?而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人设应该并不符合雄性兽人的普遍喜好,这样还能被勾上的雄性,未免也太重口了。

心里产生了一些疑惑,狐狸崽儿有点晃神,于是他被对面的亚雌再趁机抓住拖走也就是顺理成章了,再被撸了好几把毛……也是顺理成章。

狐狸崽儿当然是很快又逃掉了。

他警惕地离了很远,眯起狭长的狐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亚雌。

仔仔细细来回看了好几遍,看见的也还是他死也不会忘记的那张脸,但随着他不断地回忆,总觉得这回见到的时岚跟记忆里的差别很大——似乎并不是他的错觉,也不是他记错,而是真正的不太对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次的时岚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掩饰他那副恶毒到极点的心肠?然而如果刨开对这张脸的厌恶,以他这么多年的阅历,居然看不出这亚雌有恶意……是时岚的演技瞒过了他,还是……

时淮撸毛撸得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多撸撸是可以提升感情的,没看这撸着撸着,狐狸崽儿对他的敌意就不是那么重了吗?而且刚才狐狸崽儿还在他面前发呆了,要知道,野兽可不会在自己敌人的面前失去警惕!

心里一高兴,时淮就忍不住试探地问道:“男……不,亚岱,今天你跟咱们一起吃早餐吧?”

狐狸崽儿甩了甩毛。

时淮慢慢地接近,声音放轻:“亚岱,你知道我吗?按照法律,我是你的正君,结婚登记过的,以后我们俩要相依为命的,所以你不用防备我,我不会伤害你。”

之后,时淮就发现,狐狸崽儿身上好像没有了昨天看到他时的戾气,心里更开心了。

果然,跟长毛的结婚了,长毛就归他了。为了撸毛,登记算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