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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屼揉揉她的发,坐在床沿握住她白嫩的青葱玉指把玩着:“昨日皇上任我为水部郎中,自入夏,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又是洪水泛滥,年年遭灾,我于水利方面有些独特见解,由老师引荐见过皇上,皇上就任我为水部郎中,过几日或许会南下治水,可能要去一两月的,到时候又要留你一人在府中。”

“这么快……”姜婳喃喃,不是说他要离开的事情,而是觉得他这擢升的速度实在是快,这才不到五个月吧?若他治水有方,只怕日后更得皇上看中,当真官运亨通。

燕屼亲吻她的额角,“好了,你在歇息会,我去早朝,这几日忙碌不已,晌午怕也不能回来的,这府中你才是主子,不管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的库房钥匙就搁在床头,一会儿你去库房里头挑挑可有称心如意的,都摆出来。”

他都有库房了呀,姜婳忍不住想到。她实在困乏,等着人离开,又躺回去昏昏沉沉的睡下,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丫鬟婆子都在庭院里守着,也不敢来吵醒她,她半坐起身子摇铃过后丫鬟婆子们陆续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她这一觉睡的可算舒畅的很,等着丫鬟们替她穿好衣裳梳头插上发簪,拥簇着她去外头吃饭食,姜婳才问道:“姨母呢?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姨母。”

何氏跟着她一起来京城的,这一路她晕船晕车,都顾不上何氏,让丫鬟婆子们仔细伺候着。

齐妈妈道:“大奶奶不必担心,太太被照顾的很好,住的地儿也离这里不远,等着大奶奶吃过饭食在过去探望太太。”何氏虽是燕屼的姨母,但基本算是姜婳的婆婆,她们这些下人都要改口喊太太的。

用过早膳,姜婳身子舒适不少,过去探望何氏,何氏这一路被照顾的不错,看着还白净胖乎了些,她很是高兴,拉着姜婳的手一直说着事儿,说是昨儿夜里见过阿屼,跟她叨叨絮絮讲着阿屼的本事,姜婳笑眯眯的陪着,时不时的插嘴几句。

过去两三日,燕屼擢升五品水部郎中的事情在京城传开,一时之间,给姜婳递帖子的功勋人家数不胜数,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五个月状元郎就擢升五品官员,实属罕见,基本可以断定往后燕屼官运亨通,早早的结交自然是好的,再者官宦之家联络感情也无非后宅的太太夫人姑娘们递帖子,吃筵赏花甚的。

不过姜婳这个身体如何能出门,自然全都拒了,对外宣称才来京城,舟车劳顿,晕船晕车,身子抱恙,容她修养两月,仪容能够见人时在登门拜访,她态度好,礼数足,由着齐妈妈亲自去回禀那些上门来递帖子的管家婆子甚的,因此也未落下什么话柄。再则,当日姜婳入京被陶家那位县君刁难的事儿在京城传开,有人曾言,见过燕家奶奶的当日仪容,的确羸弱的很。

至此,也暂时没人在给燕府递帖子。

明日一早,燕屼就要动身南下治水,当天夜里回来的早些,不过回来的早,姜婳却也早早的歇下,她这几日吃的好睡得好,每日几乎要睡上六七个时辰,晚上用过晚膳立刻就歇下,不过三天光景,养的脸颊都红润起来,燕屼这才放心些。

燕屼回来在暖阁沐浴后,过来房间见姜婳睡的香甜,一头浓密的青丝披散裹在身上,她这养了几日,身子好些,夜里就嫌热,脱的只剩亵衣入睡,白嫩纤细的肩臂跟着大片的裸背露出来,暗青色的锦绣被堆里就是这样的美景,燕屼眸色渐深,上了床榻用带着薄茧的大掌摩挲她细嫩的肌肤。

燕屼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伸手挑开她身上的亵衣,当真肤若凝脂,滑腻似酥,他吃她的舌,又顺着她的颈子吃她胸前的两团,两颗樱果很快挺翘起来,她还在熟睡着,忍不住嘤咛一声,他竟又俯下身子亲吻那处,如同花骨朵一样的地方,她渐渐动情,似醒非醒,哽咽的推嚷他,有水渍溢出,他把她抱在怀中,就这么顶入她的。

竟比以往都要好进入一些,姜婳被顶撞的渐渐醒来,微弱的光亮中,她茫然的看他一眼,察觉出身子的酥麻和此时此地的状况,腮晕渐渐潮红,她想推开他:“夫君,你这是干什么……”

燕屼抱着她的腰身坐于床榻之上,搂住她的后背,重重的顶弄,撞的她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姜婳心惊害怕,总觉下处要涌出什么来。他堵住她的唇舌,口舌纠缠着她的,哑声道:“娘子说我在干什么?”他那个干字还格外的重音一些,姜婳恼他有些流氓的样子,一口重重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被她激的极重的挺入她的里头,这一下撞的姜婳魂飞魄散,下腹涌出一股水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