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儿扑?什麽壮果哥!叫大哥!还有不得对大哥无礼!不准动不动就往他身上扑!”看来这个四少爷的家教很是严厉。

把手里挣扎不休的南南扔给在一边的老二任善,老四一把抱住他的大哥,噘著嘴说:“你不是说了除了我之外,不会再碰别人的吗?”──恶,醋意好浓!

身为老大的任果尴尬的笑笑,小声地说道:“我是说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要,可没说谁都不碰。以後都是自家兄弟,碰碰触触自然难免,你不要像在路上一样……那实在是……唉!”一想到在来路上碰到的,那个可怜的叫铁桢的女子,任果不由叹息。鹰儿的独占欲也实在太强盛了!那个女子只不过看见自己过来说了一句[你还好吗],就被他给凶巴巴的赶走了。临走还把人家骑的马也给抢了过来──说是好马一匹正好用来拖车!

五少爷任宇很乖巧的过来叫了一声:“大哥,四哥,你们好。”

“还有你三哥,你怎麽忘了?”乌展指著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问。

“切!”老五给了他一个白眼──本来家里是没有三少爷的,偏偏这个乌展非要挤进来,当个三表少爷。说是这样的话,原来的称呼不用改变,叫起来也方便。结果四哥竟然同意了。害得现在任府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三表少爷!

任善也过来笑眯眯的问候道:“可把你们等来了!这一别就是三年呀。呵呵,大哥、四弟!”仔细瞧,可以发现他的眼里正闪烁著水盈盈的光芒。

任果看著他,一时无语……

任府虽然有钱,雇用的仆人倒不是很多,一个个上来见礼。其中三个月前刚来的身为任府老花匠的陈伯走上前时,竟抱住任家大少爷痛哭失声。被大少安慰了半天。──四少爷见对方年纪那麽一大把,也不好发作,只好在旁边强自忍耐。

好不容易,任府中人刚见完礼,大家还在寒暄的时候,四少爷已经非常不耐烦的把大少爷扛上肩头,就这样扛回自己房里去了。下人呆住,南南傻掉,小宇一幅果然如此,二少只是微微笑,乌展则见怪不怪只是盯著小宇贼贼的笑。

四少爷的房里,……呃,好像也是大少爷的房间里,正传出二人的对话……

“鹰儿,你怎麽可以当著那麽多人面,就把我……”

“谁叫他们都盯著你看!你也老是看著他们,和他们说话,都不理我!”

“你……!他们看的明明就是你。你长得那麽好看……,哇!你做什麽啦!现在还是大白天哎!你,你……”

“嘿嘿,那照你这麽说,晚上就可以罗!没关系,等会儿天就会黑了……,让我们在天未黑之前,先做点……”

“鹰!我生气了!”──挣扎声。

“呜呜……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念著你那个[温柔]的好大哥呼韩邪,否则你也不会……呜哇!”

“……,……,……,”

“…鹰,你确定那药真的没问题?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会不会那药吃了以後,会让人返老还童?”

“……果果!”恶(饿)虎扑羊的声音。

漠北之行(萧府之败番外篇)

“一年半了。距我上次离开漠北已经过了一年半,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道呼大哥是否安好……”任果心有感触的喃喃说道。

“他啊,身为匈奴的单于自然不会过得很差!说不定现在正怀搂美女大谱鸳鸯曲呢!”任鹰晃晃手中的马鞭,不无嫉妒的说道。对啊,他嫉妒

!嫉妒每一个现在佳人在抱的男人!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答案太明显,那就是他──欲求不满!极度的!

从三天前为了赶路,果果就不再让他碰了,说是为了保持精力赶车。害得他现在精力饱满的都快疯了!他不要光看得到吃不到啦!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换我来?”果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一直都是鹰在赶车,想必是非常疲累了吧。

“不用了,你也不识路。还是我来好了。你陪在我旁边就好。”鹰暗中打着鬼主意。

“给你,”果果递过水壶。大热天的赶车,也真是辛苦他了。

本来依自己的意思是想在过年前来的,但他说漠北的冬天让人受不了,所以才会拖到夏天。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又说夏天赶路太热,要是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