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拉过振南,示意他别在为难振人。

见大家情绪已经略微平定,萧王刚准备吩咐下去,要为儿子办接风洗尘宴。就听,

“这件事谁也怪不得。要怪就怪奴才们没看好主子。等下,就让那个跟随去请家法。也好给东屋一个交待。好了,这事就到这儿了。治远哪,你让下面把宴席摆到主屋宴厅吧。”坐在最上位的老夫人发话。

萧王略一皱眉头,依言行事。

壮果一听老夫人发话,只得弯腰退出,向刑房走去,自请家法。

振人捏紧双手,拼命忍耐。看都不看壮果一眼,微笑著和大家聊起,黄河边上的乡俗民情。其中犹对老夫人和萧王的问话,知无不言。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正谈到欢处,主屋的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萧仲,去请夫人一阵出席。”萧王像是突然想起,对管家说。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夫人说身体略感不适,也就不出来扰大家的兴了。”管家萧仲一五一十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什麽时候才能身体变好?”萧王怒道。

“女人家,总有男人家无法了解的病痛。我看她既然说了不适,今儿个就算了吧。”老夫人看著振人发话。

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在去请安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