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山忽然觉得牙疼,敬畏之心一下去了九成半,转头问他家二龟,「这货哪儿来的?你认识?」

庚二痛苦地点点头,不情不愿地回答:「是我一名师兄的弟子之一。」

「什麽之一!我是他唯一的嫡传弟子!唯一的!」男子不高兴地跺脚叫。

传山揉揉额头,「二胖,你师父是不是有什麽特殊喜好?」

「哈?」庚二没理解。

「我怎麽发现你这个师门成员的个性似乎跟正常人有点距离?」

庚二嘴角下拉,「……这个成员里面也包括我吗?」

「喂,你小子胆子不小,竟敢嫌弃我师叔,哼,活腻了不成?小心姑姑我一巴掌拍死你!」

「姑姑?」传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庚二慢腾腾地道:「他就叫姑姑。」

「其实他是女人?」

「女人又怎麽啦?你瞧不起女人还是怎麽的?你说这话对得起你娘吗?对得起你祖母和外婆吗?对得起你天天吃的鸡蛋吗?」

传山本来不想跟这位「姑姑」说话,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问了声:「女人和鸡蛋有什麽关系?」

姑姑一叉腰,翘着兰花指骂道:「鸡蛋不是母鸡下的,难道还是公鸡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