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来。这种情况下,合作比独处更容易活下去。尤其……」己十四的眼光瞟向庚二肩头。

不远处也有人跑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人,有人似乎想凑过来。

庚二担心麻烦增多,来不及多想,立刻让开道路。

己十四跨进门内。

「把门关上。」

己十四依言扣上门闩。

屋内一片漆黑。

「蜡烛在哪里?」

「桌上。」

大石桌的位置很好找,己十四拿起蜡烛凑到炉子前点亮。

这一亮,己十四立刻为自己眼前所见感到万分惊讶。

他以前来过庚二的屋子,同样的位置,却完全不同的内在。这是怎麽回事?

庚二快步走到床前,弯身想把肩上的人放下。己十四放下火烛和惊讶,帮庚二一起把重伤的传山背朝上放到床上。

一路颠簸、伤痛交加的传山已经昏死过去。

己十四默默看了看他,转头对庚二道:「没有药的话,他挺不过几天。」

庚二搔搔头,转身打了盆水,接著从怀里掏了个小纸包,撒了点里面的粉末进盆里,然後又取了一块干净的布巾。

己十四让开路,庚二在床边坐下。

两人不再说话,己十四就站在一边看庚二脱下传山的衣服,给他擦拭身上血污。

庚二已经尽量小心,见衣物被血粘住,就先用水潮湿了再掀开。可就这样还是让昏迷中的传山疼得肌肉颤动,哼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