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奴婢这就过去。”

很快,珍珠又回了,“太子妃,二皇子妃已经离开,还说只是过来寻您说说话解解闷的。”

姝姝自然不信,同珍珠道:“她若再来,你就用我怀着身孕,身子笨重,容易困乏不见客打发了她,我不想见她。”

珍珠应承下来。

随后几日,齐姿月竟日日都过来寻姝姝。

只是连姝姝的人影都未瞧见过。

另外,太子殿下噬心虫蛊开始发作,心脏开始疼痛起来。

这还是姝姝自己发现的,她跟殿下早晨起来时,发现殿下的身子顿了下,又若无其事继续穿衣。

她与殿下生活也有两载,自然看出他的异常,衣衫都未披,直接下了床榻过去殿下身边,焦急道:“可是心口处开始疼痛了?”

傅潋之已经穿戴整齐,穿的上朝的太子朝服,见姝姝大着肚子过来,忙扶着她的腰身过去床沿边坐下,“别摔着,夫君没事,方才的确有些异样,但并不是很痛。”

姝姝问道:“可是开始疼痛起来?”

傅潋之知晓姝姝记挂他的身体,也没打算瞒着,都告诉了姝姝。

“不算疼,只是针扎的感觉。”对他来说,针扎的确算不上痛感,只是这听该就是蛊虫发作的第一阶段,所以才顿了下。

这话一出,姝姝眼眶就红了。

甘露并未阻止蛊虫的发作,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