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那丫头做什么?”纪氏抬头,“难不成你去定国公府了?”

顺国公皱眉,问儿子,“你去定国公府干什么?你还嫌之前的事儿不够大?”

冯禹也烦了,反驳道:“之前什么事儿?我怎么知道宋二老爷为何朝堂上参我一本,我又没惹他,莫名其妙!”

说起这些日子被圣上下令禁足的事儿,冯禹也是大惑不解,搞不明白宋三姑娘他爹为何朝堂上参他一本。

说他闹事纵马撞人,纵容家仆闹事打人,路上调戏良家妇女,还放印子钱。

调戏良家妇女他是不认的,他有那么没眼光吗!去调戏一个半老徐娘。

至于其他儿,的确是有的,但是路上跟人撞上,两拨人打起来,他肯定要家奴一起上啊。

放印子钱,那是他斗兽赌钱的钱不够,就听信他人谗言,放印子钱来钱快,就没忍住。

这些他都承认,可他那会儿可没招惹定国公府的人,为何被参?

听儿子说起这事儿,纪氏轻轻咳了声,有些心虚。

实际当初她就是听闻宋三姑娘是乡下农妇养大的,想故意恶心下崔氏,就遣身边婆子上门提亲,说让崔氏闺女给她儿子做妾。

她随口一提,纯属恶心崔氏,她自个心里清楚崔氏不会答应,更加没把这事儿跟顺国公府的人提。

也没告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