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太叔重行的武功在世间可也能称得上是独一独二了。多少年了,难得遇到如此对手,竟一下激起了太叔重行的胜负欲。
可怜苏娇怜怕殃及池鱼,僵直着身子坐在那里,根本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敢乱动。
“各位,各位……”季莘在礼书女的眼刀下,赶紧出来打圆场。“这打架啊,不能解决问题,还容易给人留下粗鲁的印象。依我说,大家不如来点文明的。”
季莘说完,太叔重行和陆重行两人同时收手,苏娇怜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夭寿啊!刚刚那拳风都是贴着她的脸过去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毁容。双手捧住自己的脸,苏娇怜使劲摸了摸。还好还好,光滑如初。
季莘见两人停下来了,赶紧道:“今日美酒佳肴尽在,大家不若和谐一些,以酒会友,不知陆大人和首领意下如何?”
“会会会!”太叔重行和陆重行还没说话,苏娇怜立即便用力点起了小脑袋。
她实在是受不了被拳头四面围攻的架势了。
就这样,太叔重行和陆重行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开始了以酒会友的对峙。
“咱们今日呀,不比谁喝的快,就比谁喝得多。”季莘命丫鬟捧来一香炉,上头插着一根香,“一炷香之内,喝得多的人为胜,如何?”
苏娇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莫名其妙就变成比酒了,但比起比武,她还是更喜欢这个稍微文气一点点的方式。
太叔重行冷笑着看向陆重行道:“首领自塞外而来,可能吃不惯我们这里的酒水。”
参将的脸掩在面具后,看不清表情,只那沙哑至极的声音透着难掩的轻蔑敌意,“我们塞外人,饮酒如饮水,跟你们天朝人拿这种指甲杯喝酒的小气模样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