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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富,进来说话吧。”毛东珠道。

“这……恐怕不太方便吧。”海大富心思深沉,听到太后的话,心里更觉的有些不对劲,迟疑地道。

“不碍事,哀家还没就寑,你进来吧。”毛东珠道。

听到这里,海大富知道事情有异,于是道:“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早奴才再来跟您老人家请安。”

“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的话都敢不听了。”毛东珠怒道。

“奴才不敢。”海大富语气不冷不热地道,声音里再无半点恭敬的味道。

“海大富,你可是越来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今儿是仗了谁是势,胆敢这般放肆。”毛东珠喝斥道。

“这三更半夜的,奴才不敢进您的屋。太后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在这里吩咐奴才就好了。若是没事,老奴就要告退了。”海大富淡淡地道。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毛东珠怒喝一声,打太房门,走到屋外,目光森冷地看着海大富,道:“听说你这狗奴才在到调查哀家,哀家现在就在这里,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哀家好了。”

“绝无此事,太后不要听信那些无聊小人的谗言。”海大富道。

“你的意思是说哀家是轻信谗言,不辨是非的小人?”毛东珠道。

“奴才不敢。”海大富。

“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毛东珠怒极而笑,说话间抬手向海大富的头顶拍去。

海大富半躬着身,不见抬腿迈步,整个人却如幽灵般倒退了三尺。

“竟然还敢躲。”

毛东珠似是早有所料,如影随行地贴上去,手臂陡然伸长半尺,“呼”的一声向他的胸口拍去。

海大富一掌还了回去,掌势软绵绵的,无声无息,看起来非常笨拙,却逼得毛东珠不得不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