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双腿一直发酸,在车上的时候,伊九爱都睡着了,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神隐点头承认自己的暴行,可完全没有为此感到歉意的意味。

伊九爱和他又说着几句,声音就渐渐弱了下去。

将伊九爱送上卧室,神隐又下来,见夜斓在忙碌,轻叹:“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夜斓抿唇一笑:“先生,我很开心,睡不着。”

神隐没说话,眉眼却温柔了。

夜斓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没有太太的日子,过年都很没味道,这是和太太重聚的第一个年,可要让她开心的。”

“以后她都会在。”

夜斓有强迫症,直到做完才停下,这时,神隐半靠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酒,肆意随性,瞳孔里有幽亮危险的光。

“先生,您该休息了。”

神隐手一顿,摇摇头:“我晚些再上去。”

夜斓只顿了下就立刻明白,他们家先生恐怕是怕失控,所以才一个人在这里享受孤单寂寞冷,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

一直到后半夜,神隐才上了楼。

夜里,狂风突然吹了起来,原本温柔的雪变得暴躁,吹的树梢震震响动。

上和江,一艘轮船停靠,一身浅白色大衣的男人不急不缓的下来,他走到不远处一亮骚包的艳丽红色跑车直接上了车。

车内的男人叼着烟,懒懒的看了眼后视镜:“出去半年,你倒是一点没变,还是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这阿富国倒是把你照顾的很好。”

男人缓缓抬眸,一双眼清清冷冷,毫无感情,是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