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看你愿不愿意嫁吧。」

「呃……」

「嗯?」

「……幷不是不愿意,可是……」

「打住,愿意就好。」

于是就真这么拜了,自然没有喜服没有敲锣打鼓没有媒婆没有酒宴,可是……一丝一毫也不似儿戏。

回营账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凤兰与司徒雪融十指相扣,摩挲着他手掌上的茧子,忽而停下问道:「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说吧。别吃惊,你从来都是这样,有心思的时候很好猜。」

司徒雪融的脸在朦胧光芒下仍带着一丝诧异。

凤兰笑笑,却不知为何以往猜出雪融心思的时候他都十分得意,如今虽然勾唇浅笑表情促狭,心里却像被压了厚重的东西一般喘不过气来。

司徒雪融垂眸,半晌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