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月亦笑,“太子贤侄有这份孝心,为叔我岂能不体谅?既如此,一起走罢。”
“……一起走?”
“为叔我自打离开京城,至今十几年不曾回去,也该去探望皇兄和皇嫂。不敢劳烦太子,请把她给为叔罢。”
他伸手欲把小家伙接回怀内,对方却以袍袖覆住,道:“有小侄在,哪用得着寒月王叔cao劳?”
“太子太客气,既然是我的,便该由我承担。”
“王叔哪里话,小侄乐意效劳……”
两人秉持和气生财之道,好言好语,笑来笑往,两双颇有三分相似的俊眸内,交换得尽是心知肚明的峥嵘较量。
“秋寒月,不好了!秋寒月……秋寒月,灵儿……”公堂外,听客已皆被衙役驱退,空荡荡堂口,跌跌撞撞行来一人,正是魏怡芳。那声那形,已是焦灼如焚。
秋寒月迎上前,搭扶她生下,问:“发生了何事?”
“我中了迷香,我没想到,他向我下药,我眼看着他把灵儿抱走……灵儿呢?灵儿怎么样了?”
“她没事。”麦夕春的迷香独步天下,难怪小家伙到现在还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