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月淡瞥她一眼,不点头,不摇头。
“那个人白白浪费了一张好面皮,怎会连这一点也看不透?任你这样耍心机,他居然半点没有察觉?”
“怎么,对他感兴趣?”
魏怡芳啐一口,不屑道:“我是看不惯你太嚣张太得意,以小小的皮ròu之苦平平稳稳地换得一个美娇妻,而且还是灵儿那么一个宝贝,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情愿挨上那几拳。”
“本城主不必挨拳,也会娶到灵儿。”
“那你为什么要挨上几拳?欠揍?”
“如你所说,既然能以最小的力气安抚住一个人,何乐不为?”何况,宿虓也没有讨了好处去。
“所以说,你还是那个狡猾又卑鄙的秋寒月。”巍怡芳眼波漫闪,道。
“秋寒月,你生长在皇族,却远离京城,莫不是是怕树大招风,替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你想太多了。”
“不然就是皇上有意将你支到这边疆之地,防你有他意?”
秋寒月觑去的目光,突然多了一丝怜悯。“在今日之前,我尚且以为你至少还算有点脑子。”
魏怡不怒反笑,“你敢说你长在这样的家里,心里没有一星半点那样的想望?”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