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他无奈叹笑。哪恁多如果?世间事,一旦发生,便难成“如果”。既是“如果”,便意味着永远不会发生。
“……她死了,你总是会心疼的罢?”她眯眸,瞳光在眼底熠熠豁豁。
他摇首。
“不心疼?你这么狠心无情?!”她眸儿瞠大。
他再摇首。
“心疼?你敢心疼?”她眸儿瞠利。
“月儿。”他把人环紧。“听着,这个问题我只答一次,以后你再敢问,我会罚你。”
“……你敢!”她妙目反睨。“忘了你要惟妻命是从的么?”
“为夫的还是会适当惩戒。”置在她纤腰身上的大掌下滑,在臀上轻落一记。“我在想,这个南宫玖并非我认识的南宫玖,我这个关峙必定也不是她认识的关峙罢。我和她在
相识之初,若都是以最真实的面目出现,应该很难走到一起。两个都以最光鲜的一面示于彼此的男女,一旦将中间的面纱层层揭去,也只能徒剩虚假伪劣。对着她,甚至开始
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那般的无知蒙昧?狠心也好,无情也罢,有此心情的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心疼。”
他额心与她相抵,温柔眸色注进他秋水瞳央,“月儿,我此生若未遇你,人生只有虚假伪劣,同情我么?”
“我为什么要同情你?”她嗤哼。“兴许本姑娘若干年后也会有此恍悟,当初怎么会那般的无知蒙昧要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