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儿,为父在此时问你,只是一个父亲在问。你若做了什么事,最好让为父知道。惟如此,当东窗事发时,为父不至于手足无措,也早早设法对你回护。”
柳持谦恭敬道:“禀父王,谦儿绝对没有从苏相府内带走苏相。”此言千真万确。
父王密谈结束,柳持谦留在府内用过晚膳,辞行回郡王府第。半途中,八抬大轿经一条巷口,八位心腹轿夫條觉肩头骤轻,换了夜行服的兆郡王由僻巷疾奔至良亲王府东南角
门,门时虚掩,推开直入,行至一假山密布处,蹲身排移一矩形大石,露出一方幽黑动口,抓出袖口内两个干硬馒头投掷其内,按原路返回。
柳家人,没有善男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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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奭国的摄政王妃南宫玖?”
元兴城南城,一家书目最是齐全的书坊内,南宫玖举眸凝觑着这位不请自坐的人,由其身上衣着,判其历,“你是羲国人?”
“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南宫玖?”人眸线咄咄如刀。
南宫玖安之若素,“正是南宫玖。”
“为什么要戴面纱?”
“我不觉得有必要回答。”
“你戴了面纱我没办法看清你这个奭国第一美人到底如何个美法。”
“你可以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