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如此费事?”楚远漠推门进,面上大不认同。
“王爷指是我既然放了人,还要写这些信么?”
“理由是什么?”
“我对她没有仇恨。她只是个工具。她被天历朝当成工具送到羲国,也被我当成工具报复良亲王。既然放走她也能尽到工具之责,何不成全
那个痴情男人?”
“这个借口是说给别人的还是你自己的?”
“都有。”
“你倒是坦诚。”楚远漠失笑。“那么,你不让本王去拜会你父亲的理由,是借口还是推辞?”
“樊家人如今虽已败落,骨内傲性犹在,宁折不弯,誓不低头。他们的确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为人侧室,连做皇帝的妃子都会不屑。我若认
了他们,就不能随王爷回。若不然,势必又要掀起一场风波徒生出许多枝节。这是王爷乐见的么?”
“所以,你对本王侧妃的名分从不稀罕?”
“王爷想听实话还是客套?”
“当本王没问。”楚远漠面上微起阴翳。
“是,王爷。”她乐于从命。
他脸上阴郁更盛,冷声道:“樊先生你须明白,在本王越越喜欢你的时候,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