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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贱籍人,生就本该生在那种地方,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辰时一刻,幼白急匆匆的掀开厚毡从屋内走出,手中捏着一封信笺,直接便闯进了一旁马焱的侧院。

“四少爷,不好了,四姐儿,四姐儿她……”气喘吁吁地提着裙裾站在马焱面前,幼白那身浅淡的丫鬟服上灰灰黑黑的,满是因为摔倒之后急爬起来未收拾而沾染上的脏污块渍。

屋内,马焱坐在实木圆凳之上,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玉箸,然后伸手接过幼白手中的信笺,打开粗略看了看后道:“这么多年了,字都没有长进。”

听到马焱的话,幼白急切的插嘴道:“四少爷,四姐儿一个人从未去过外头,这若是碰上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无事,总归要吃些苦头,才知道该回来哪里。”白皙的手指轻抚过那封细腻信笺,马焱一双暗眸深邃晦暗,阴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伸手将那封信笺重新递与幼白,马焱轻掀了掀眼皮道:“去吧,将这信笺给老太太送去。”

看到这副沉着模样的马焱,幼白咬着唇瓣犹豫半响,正欲说话之际却只听得马焱道:“我自由主张,你莫多言。”

“……是。”幼白蹙着眉头,捏着手中信笺退出了屋子。

方桌边,马焱再次重新拿起手旁玉箸,那张清俊面前之上神色浅淡,完全看不出一点外露情绪。

溯雪越来越大,马焱吃完最后一口玫瑰酥,终于是慢条斯理的从那实木圆凳之上起身,然后拢着宽袖缓步跨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