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特定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是非她莫属。”
好冷。秋寒月委实没想到这张面瘫脸上冒出这样一句话,险险无所适从,嗤道:“本城主不信你没想过和她分离。观云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最容易使人产生挫败感。何况,她曾经失去和你相爱的记忆,还曾经在生死之间把你放弃,你真的没有一点介意?”
百鹞一笑:“灵儿长年如一日的天真纯稚毫无成长,你可想过放弃?”
“那怎么一样?”秋寒月理直气壮,“灵儿激得起男人的保护欲,观云却比许多男人还要强大太多……”
“不是没有介意。”他忽然道。
“嗯?”
“在她被抹去记忆后对我笑得毫无负担时,被她在生死之间放开双手的刹那,我都曾经介意过。”
“结果呢?”
“结果,我只是放在了天平上,好好掂量了一番。”
“呃……”秋寒月拱手,“请说得直白些,兄台。”
“一边是介意,一边是失去。把那些介意的痛楚和失去她的痛苦相比较,确定了轻重高低之后,便再无难事。”百鹞眼尾瞄着猫在窗下的那道影子,道。
秋寒月再也无话。
未时,狐王大人送客离去。
他抱着儿子回到内室,看见扔拥被好眠的妻子,淡笑:“明明早就醒了。”